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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3节  (第2/2页)
,不出所料,里头有几个铜子。    “这里头怎还有铜子?我收下便揣了起来,还不曾细看。”    萧元宝诧异的瞧着里头的六个铜子,莫不是大户人家上还有习惯在香囊里塞银子?    祁北南道:“这姐儿是甚么人?你可晓得?”    萧元宝道:“说是二房的姑娘。”    祁北南将香囊重新装好,道:“往后你若再见着她,尽量少与她来往。”    “你识人少,原来接触的人大抵也单纯,大户人家人员关系复杂,许多人不是你瞧着甚么样,背后就是甚么样。”    萧元宝听得有些糊涂:“这枚香囊有甚么不妥吗?”    “百日草是一种生长迅速,很适应艰苦环境的花,本是好寓意。但大户人家里头绣这般花的香囊大抵是用做打赏下人用的,香囊里头还有铜子更是没跑了。”    萧元宝微微发怔。    明呦棠给他这么个香囊,原来是打发下人么。    祁北南本也不想告诉萧元宝这些,只是他与明观鑫来往,想必后头少不得和这明呦棠碰上。    早些点他两句,也能有所提防,省得日后吃暗亏。    看着萧元宝情绪低落了不少,他道:“这世道上什麽人都有,总不能一直好运气遇上的人都良善。”    萧元宝应了一声。    祁北南见着天色不早,将萧元宝送到城门外,看见他上了牛车,这才折返回去。    翌日,两场考试,上午一场,下午一场。    时间紧锣密鼓。    祁北南读了考题,不曾先行做草稿,径直落笔在要提交的答卷上。    将规定三百字以内的策论题了上去。    他安然坐等,待着时间一到,由监考收去答卷。    十日后……    “可一定上榜啊,一定得上……”    祁北南听见身侧低微的祈语声,不由得偏头。    一瞧竟是赵光宗双手攥得紧紧的,额间起了一抹虚汗,一张脸上尽数是焦急。    “瞧你这般架势,晓得的是我来观榜,不晓得的还以为是来等你的榜。”    祁北南好笑道:“那般紧张作甚。”    “我这不是怕院试没人与我结伴么。”    赵光宗道:“可不是为你求榜啊,我是为自个儿求伴儿。”    萧元宝见状,也道:“就哥哥一副不当回事儿的模样,村里的人瞧你的做派,都觉着你过两年还要下场呢。”    “村里的人一贯是爱操心的。”    赵光宗道:“上回来瞧我的榜反倒是不觉着这般紧张,人都是恍惚的,傻傻愣愣的就听见宝哥儿说我上了榜。”    “倒是都没如何多想旁的,如今看你的榜,反倒是脑子清明了些。”    “你那是教陈夫子给吓糊涂了,这才连看榜都不知紧张了。”    “你俩别说话啦!”    萧元宝忽的大声道:“红榜送过来了!”    布告栏下一阵骚动,旋即又陷入了寂静。    紧接着:“上榜了!我上榜了!”    榜下的欢喜与垂头丧气声交织在一处。    隐隐有人发觉不对劲,指着红榜议论道:“瞧着第一怎与二月县试红榜的名字是同一个。”    “是,是同一个,我记得真真儿。就是唤作祁北南!”    “甚么人物,这般稳,一连两场夺魁了。莫不是哪户大人家的子弟?”    “人可在此处观榜?我倒是想一瞻其貌。”    这当上祁北南与萧元宝还有赵光宗早已出了公示处,走到闹市上了。    祁北南这般成绩,观榜再是容易不过,一眼就能定下结果,都不必一行行瞧名字去。    赵光宗和萧元宝都在喜悦中久久回不过神来,脸上挂着肉眼可见的笑。    倒是祁北南一如往时的沉稳,不见得几分喜悦。    也不是他不知喜,实在是这般等榜时的紧张,局促,再到出榜时见着自己名讳的惊喜,欢愉。    诸多变换的情绪,他早已经体会了数回。    更何况还只是小小的一场府试。    他是见过大风大浪大世面的人,身边的人却还未曾走出去见过。    虽还真正能踏入士族阶层的院试尚不曾考过,可对于寻常农户人家,能一朝下场就过两场有了童生身份,得入县学不说,还两场头名,这已然是十分光宗耀祖的事了。    不过祁北南并不想张扬,嘱咐萧元宝和赵光宗,旁人问起,如实答上了榜即可,不必将拿榜首的事宣扬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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