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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0章  (第2/2页)
力,难以形容的阵阵麻痒从尾椎升腾。    转瞬即逝,但足以昭示危险的一角。    贺峋撑在人耳边,调转笔尖,用紫豪的另一端挠了挠徒弟的下颌,轻笑道:“厌厌不愿意画,那为师只好自己动手了,这样你以后也永远忘不了。”    闻厌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死也不愿接受自己后背被人用来画这种有碍观瞻的东西。    “滚!”他撑起手肘转头怒道,“想玩找别人去,别在我身上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!”    眼睛周围都红了一圈,嗓音带着极其压抑的颤抖,宽大的衣袍挂在手臂上,露出一大片还有待着墨的脊背。    衣衫不整,又极尽风情。    闻厌只觉得心里的委屈一股接一股,快要堆积成山,把他淹没。    他当然知道对方的床品糟糕透了。    但他今日突然觉得很委屈。    就像前面一番话刚让他隐约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变,但对方转眼就又要极尽所能地折腾他。    有种不知要如何形容的落差,又像是自作多情,难以启齿。    然后贺峋把他从趴着的桌面上拉了起来,面对面拥进怀中。    对方的怀抱温暖,透着让人安心的力度,闻厌坐在桌子上,被人低头在鼻尖上亲了亲,顺着他道:“厌厌不喜欢吗?那不来了。”    “不是为了折辱你。”他及时打断所有可能的胡思乱想,解释道,“我只是觉得很漂亮。”    他抬起闻厌的下巴,让人稍稍偏过头去看一旁的穿衣镜。    镜面中映出两个亲密相贴的人影,闻厌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整个人都缩进了贺峋的怀中。    镜子里对方的眼神很柔和,但隐隐含着压抑的侵略性,和捏在下颌的手一样,温柔又强势,让他眼神一颤,移开目光,落到了自己的后背上。    他努力忽略那要掉不掉的衣裳,去看那道从肩胛骨起笔的淡金色印子,发现并不像对方说的所谓的春/宫图。    “刚才逗你的,为师没打算画那个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…”闻厌诧异抬眼,又有些气闷。    贺峋深谙哄徒弟之道,亲密地搂着人和人咬耳朵:“厌厌太漂亮了,一想到别人也能看到你,就忍不住要留下些痕迹。”    独属于自己的痕迹。    语气是赞叹也是气恼,铺天盖地的独占欲浸透在字与字之间,让人要喘不过气,但若没有浓烈到已近病态的情感,很难会有如此感慨。    其实对方一向都是那么直白。    不过以前的大部分时间中,闻厌会把这当作仅仅是用于助兴的随口吓唬,罔顾其间夹着着的或许称之为爱意的东西,就像没有人会自取其辱到去相信自己床伴信手拈来的情话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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