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笼(强取豪夺1v1)_不安好心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不安好心 (第2/3页)

益,免不了要争要抢。

    但看上归看上,孟邦背后站着的不只有新孟邦党,亦还有缅甸政府。

    虎口夺食最为忌讳,缅政府与新孟邦党再如何内战,都不会允许有外人吃干抹净的机会。这道以国界划分的叁八红线,无论黑白合作,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开,避免点燃战火。

    他不是不懂这女人在发什么疯,闹得再厉害,两人终归还是在一个大阵营,为了老挝政府办事。要真犯什么混,他必须出声点醒她适可而止。

    但令威山凯意外,魏知珩似乎并没有因为邬捷隐晦不明的话而生气亦或警惕。他端着茶评鉴,不动声色去看,确认他神色无异,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“我还能说什么,当然是夸魏主席挑了块好地方安家。”邬捷缓步,悠悠地走向依旧雷打不动的男人,凌厉的声音瞬间柔情,沉醉地念了几句诗歌:“在毛淡棉的旧塔旁,她懒懒地看着海上,我知道她正在想着我,坐在那儿的缅甸女郎。”

    魏知珩没有避讳她直白射入眼底的的视线,却也同样地不为所动。他抿了下唇,听出她意有所指,没拆穿,转而轻飘飘调侃:“看不出来,你还挺有情调。”

    两人的对话稀里糊涂,威山凯莫名:“你好端端念什么诗?哪里来的女人?”

    邬捷嫌弃赏了他一个白眼:“蠢得挂相。”

    威山凯转过头,点烟的手顿住了,连忙问:“魏主席,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,一首诗罢了。邬捷司令雅兴高。”魏知珩喝了口茶,同样瞥了眼还在追问不休的威山凯。

    “莫名其妙念什么诗?”他是清楚邬捷什么德行,还念诗?牙都笑掉。

    邬捷不怪他这个蠢货读不懂,毕竟一个学都没上过几天的莽汉,要他陶冶情操实在为难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首由鲁德亚德·吉卜林创作的诗歌,在英国人统治时期的缅甸下所歌颂的第叁大城市。”说罢,鄙弃地看向威山凯,“果然是穷人窟里爬上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邬捷的视线由窗外扫向诗歌里念及的佛塔。她站于窗口视野被广阔而高大的山脉所挡住,只要翻过山,佛塔就藏在她望向的方向。

    在那里,它立于一座小山上,被金碧辉煌的寺庙环绕,要是站在上面,就能俯瞰整座繁华的城市。

    等她再收回视线,魏知珩紧盯着她,唇角溢出一抹讥讽。

    邬捷知道,这个聪明的男人读懂了。

    那道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扎在她身上,丝毫不惧。

    她勾起了兴趣,径直掠过威山凯,坦荡地绕到他身侧,拿起了距离最近的茶盏,给那已经空掉杯子的再续新茶。

    热气腾腾冒出,邬捷屈尊降贵地勾腰,低了一角,帮他端茶倒水。

    这场面落到威山凯眼里怎么看怎么莫名。邬捷这种性子能给别人端茶倒水?稀罕事。他看了看两人之间沉默不语的气氛,更古怪了。

    唯一能解释得通的是,这娘们是真稀罕他。那直勾勾的眼神,活要把面前的男人吃进肚子里。

    威山凯摸出了烟,还没打上,被身侧人叫停。

    “怎么?”威山凯有些不悦,烟盒往桌上一撂,“魏主席规矩这么严?都是男人,就不讲究这些吧。”

    邬捷扫向桌面的烟灰缸:“要抽出去抽,别把我们魏主席的房间熏臭了。”转眼,意有所指看向魏知珩,“你说是不是?魏主席。”

    魏主席叁字喊得暧昧,威山凯听得一身不舒服,再看她那张脸,恶心得犯冲。

    就一句话,这女人,太会装了。

    “赶紧说正事,别他妈在我面前搞这出。”威山凯看着表说,“耽误什么时间,我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魏知珩开门见山,由四季酒店内谈论的内容继续道:“都是聪明人,今日设宴邀请,我想两位司令能明白魏某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明白?能有什么不明白的,无非是要他们做做戏罢了,此次清扫行动针对的是谁的部下势力,魏知珩未必不知。至于为什么请人过来,言下之意恐怕是为了商议透露政府部署的命令和区域亦或高抬贵手。

    威山凯闭了下眼,没急着答应,假意进了沙子,默不作声等着不远处一脸笑盈的女人态度。

    魏知珩依旧维持恰到好处的笑意。两人左右都不开口,他不急,喝了口茶,等着答话。

    “魏主席,这事情我还真做不了主。”威山凯不再等邬捷回答,面露遗憾,“你要这次扫荡的部署,我办不到。你也别为难我,毕竟总指挥权不在我手上,是泰国那位,你明白吧?”

    他极有诚意继续道:“当然了,你要是肯配合,事情也不是太难办。针对的那一部分划区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的部署消息。”魏知珩打断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不需要?”这次轮到威山凯吃了惑药,“那你请我们来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亦是不相信魏知珩在这个节骨眼上只为了叙叙旧情,更何况在两人交情比纸薄的情况下。他也不是闲着没事做来会会这个孟邦皇帝,纯粹是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是为了谈和,促进这场
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